后半夜把乔戣吕霜全都赶去睡了，乔渔也打着呵欠走了，百晓生还留在议事厅慢悠悠喝茶。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宁天霄也不问，等着这老头自己抖露。

白小鬼早趴在宁天霄肩膀上流着口水睡觉，肥猫孤独寂寞冷地缩在白小鬼的脚底。

终于，百晓生还是憋不住了：“宗主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

宁天霄摇了摇头。

百晓生脸上浮现出激动的笑意：“今天我在凌云宗闲逛的时候，看到凌云宗内有一块跟红蛇神有关的石板。如今存于世的石板，已经不多了！”

宁天霄依然没放在心上：“哦？为什么？”

“被漆鹤道的神给销毁了。”

宁天霄一挑眉：“为什么，怕玷污了红蛇神的名声？”

百晓生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我见到的石板也不过十块，石板上的故事，我也是根据自己的理解，模模糊糊猜出来的，至于那战神为何陨落，小五死后又出了什么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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