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凌玖微闭眼睛，再睁开眼底已经一片清明。

尔后他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落顷的脸，试图让她清醒。

师弟变成这样，定是呜萨娜那女人对她做了什么。

落尽的视线落在他拍了她的手上，站直腰身后，她极其淡定地白了他一眼，“我在我亲你，你刚不是在看着吗？”

凌玖听她说得语气自然，一手扶额低低地笑出声来。

他可以肯定呜萨娜不会做伤及她的事情，见师弟如此，凌玖甚至有点想感谢那女人。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放过她，若现在出现在师弟面前的不是他，师弟刚所做的事情就会是别人。

一想到这种可能，凌玖眼底掠过嗜杀的光芒。

她应该庆幸，被师弟这样对待的人是他，而不是……

“小顷顷，既然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么，能否告诉小九，你为什么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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