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车姬说别的，姜铁心可能还没有什么印象。可是车姬说的是海女，姜铁心一下子想起来老榆树说过的那个故事。既然车姬都已经直言不讳，那么他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就直接问道：“你几年到底多大，十年前的崇文城之战的时候，你就已经很厉害了？”

“你想什么呢？”车姬作势要打姜铁心，“我虽然是海女，但是海女并不是长生不老的。十年前的崇文城之战，那一位海女是我的母亲。海女是有法力，但是那种法力要想施展出来，是需要代价的。我的母亲以身相殉，才换来的水淹七军。我不想像她那样死去，只想将自己的法力卸掉。如果没有了法力，我也就不再是海女了。我不想背负海女的责任，这份责任我承担不起。”

“所以你想要借用四方鼎将自己的法力吸走，做一个普通人。可是你成了普通人，那么四方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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