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周家后,她绝口不提他,本来就沉静的性子,越发的沉静了。
隔了三个月零五天,她才在周家一楼的大厅里碰见他。
他的身体仿佛并没有大碍,性子沉稳了些,但还是爱把笑容挂在脸上。
她站在楼梯上,呆呆地看着他。
他像往常一样,率先开口,叫她一声“时南姐”,他笑着跟她说了声“再见”,转身就离去了,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有意无意的,郑时北,告诉她,他还在周家,离开了二房,成了宅子外最底层的人。
最底层的人,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站在阳台边上,一想到,就忍不住地颤抖。
最底层的人,意味着,在刀尖上舔血,可能朝出暮无归。
便是死了,也如石沉大海,连个骨灰都不会有。
或者,有一天,她听不到他的名字了,就永远也听不到了。
好多次,连续好几个月她都听不到他的名字,她都会忍不住地在黑夜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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