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兰笑道：“女学生喜欢穿什么高跟鞋，是洋学生喜欢穿才对。景州城里，那些寻常的女学生大多也是穿着千层底布鞋，或是平地皮鞋，只有和你一样的大家闺秀才打扮成你现在这样。”

她这话说的可谓是一级马屁精的水准，林木槿听得心花怒放，开始还担心自己学洋派女子的穿戴，不伦不类，只怕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现在听林木兰说自己像大家闺秀，顿时心里就有了些底气，举手投足也不再畏首畏尾。

她主动过来搂住林木兰的胳膊，亲昵地问道：“州府里的女学生都戴面纱吗？我小时候也在景州城住过，听我娘说，我家就在桂花巷，我外公是景州城有名的镖师。”

“你外公是叫杨凤啸吗？我的天呀，那可是我小姨夫的救命恩人，就是你未来的公公，景州督军宋大帅。嘿嘿，至于这面纱，不瞒你说，也就那些西洋女人用的，不过我戴面纱和她们不一样，是因为来之前我的脸挠破了，怕吓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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