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人流涌动，根本就没人会注意到我一个小孩子……除了殿下。”

“所以……他……”

许倾言点头，“殿下救了我，这些年里也因为有殿下的保护，我才可以平安的见到姐姐。”

苏雨沉默了，虽然修罗殿与九重殿不和，甚至是绑架过她，但是从言言这件事上，他们也不见得是坏人。苏雨本来还想着让言言少于他们接触，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她小心眼儿了。

“你是一直就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不是御王，不是萧子修，只是修罗殿主，第九世界，云竹修。

许倾言点头。

转念间，许倾言就想到了五年前那个雪夜。

那是殿下第一次强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许倾言至今都不敢告诉姐姐自己杀过人，如果有一天姐姐知道自己杀过人，她会不会嫌弃自己，不认自己这个给全家丢脸的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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