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宣抿了一口茶，看向白冉儿，问道：“为何这么问？”

白冉儿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陈世宣，又看了一下周围的人，这会儿院子里除了翠儿和战天还有几个自己院中的婢女在杂扫。

“以往，阿宣都是约我去梨园的，万万不会如此，来我的庭院的。从阿宣进来开始，便一直郁郁寡欢，不似往日的平淡。”白冉儿也喝了一口茶，微微笑着说。她的声音很小声，除了他们两个人，就连廊下的翠儿和战天也是听不到的。她细声细语，讲着陈世宣的神情变化。陈世宣听着，却惊愕的抬起头看着白冉儿。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他看着白冉儿此刻的模样，与三年前相同，却也不同。三年前的她，不会如此与自己说话，只会唯唯诺诺的，像个被孤立的小猫，只有在没人的地方，伸一伸懒腰。如今，她的性子倒是开朗了那么一点点，不过陈世宣知道，她每做一个事情的时候，都会考虑很多，会顾虑自己如此做会不会影响别人的看法，会不会让翠儿麻烦，会不会不稳妥等等。她总是考虑别人的更多，考虑别人的感觉，别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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