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苏哽咽了，她倒是希望他能再动手打她。

那样她做什么事，她都没有错，她没有想到陆渊城居然这么对她说话？

他会有这样歉意的眼神，蔡苏的心好似被人撕开一道口子。

蔡苏哽咽了，“陆渊城，我只问你，若是没有王燕云，你会不会爱上我？我是说如果。”

陆渊城眸中闪过一抹苍凉，“蔡苏，可惜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如果。”

蔡苏听到他这么说，嚎啕大哭了起来，“你还真是狠心，你连骗人的话都不愿意对我说一句。”

蔡苏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她只是想从他的口中听到一句安慰的话，可为什么就是这么的难？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蔡苏哽咽了，她的声音破碎了，她说道，“我觉得我还真够可悲的，我用尽一生在爱一个根本不可能爱上我的人，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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