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平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伸过右手从颈间取出自己戴着的玉牌，送到他面前。

微皱着眉，她语气深沉：“她是我妈妈！”

楚谨行一时无言，他实在是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故人之后。

抬起右手，接过她手中的玉牌。

“怪不得，我看你有些眼熟，小雅她……现在还好吗？”

姜恬摇头。

“她死了。”

男人的脸瞬间变得如纸般苍白，手指合拢握紧手中的玉牌，呼吸都控制不住地急促起来。

低下头，他久久地沉默不语。

好一会儿，才重新控制住情绪，手指轻抚着玉牌，他看看姜恬，再看看手中的玉牌，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你……你多大？”

姜恬猜到他的用意，淡淡道出答案：“我是你女儿！”

这一次，不要说是楚谨行，连盛宴都是露出惊异的神色。

“你……”楚谨行握着玉牌，颤抖地向前迈出两步，站到姜恬面前，“你……你是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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