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只是变化很大，而不是变了一个人？霍慎行难以置信。

“很多人喝醉后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只不过你我不在很多人之列，所以才不理解罢了。鲸鲸儿时便嫉恶如仇，比男孩子还喜欢打架。相较之下，长大后比男孩子还喜欢喝酒、抽烟等等，也是自然而然的，没什么稀奇。如果没有失忆，现在的鲸鲸说不定应该就是这般模样。”

盛非池的言下之意是希望霍慎行能接受真正的池鲸鲸，也不乏有暗示此刻的监控视频里的池鲸鲸便是真正的池鲸鲸。

可惜，霍慎行无心深究。

反差太大，和想象差得有些多，或者说是和五年前他了解的那个人儿相差太多，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霍慎行只有一个疑问，如果不是喝醉的问题呢？

那么她，何时恢复了记忆？

为什么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还不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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