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众人的眼神，慕容祝捏着问墨的手腕仔细探查一番。

“呦吼，第一天才变废柴。真是可喜可贺！”

带着不善和幸灾乐祸，慕容祝看顶着自己乖孙女躯壳的问墨，怎么看怎么奇怪。

以前外面那些无知的人，总是拿这云灵大陆一天才问墨真君与妗陌作比较。

捧高踩低。

各种扎心难听的话都要在妗陌面前说。

这不是平白无故欺负人吗？

虽然他们说的都是大实话。

但是，他听着心里就是不舒服。

好在，妗陌性格不懦弱，把欺负过她的人全都收拾一遍。

也不让他这个爷爷担忧操心。

“闭嘴，你个老小子就是欠收拾。”

见自己徒弟嘴笨，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还口。

老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怪他，收了问墨这个徒弟。

只教些修炼灵力的秘籍。

没有教会他人情世故。

唉。

摇摇头。

老头对着慕容祝就是一顿狂怼：“你就不想乖徒儿和妗陌丫头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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