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着程淄的眼神是略带着一丝紧张的。

程淄跟着厉庭川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紧张的情绪。

“厉哥，宋小姐是一路骑着摩托车回的Z市。”程淄看着厉庭川，一脸凝肃的说道。

厉庭川的眉头拧了起来，很紧很紧，几乎能夹死苍蝇的样子。

那一双眼眸冷寂的可怕，阴沉阴沉又漆黑漆黑的。

双手握成了拳头，然后又松开。

“宋小姐跟章诚效全程都在顾厚生的人监视下。她在医院遇到骞程，是从洗手间换上清洁工的衣服避开顾厚生的。然后又避开医院的各种探头。”

“嗯，”厉庭川淡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去帮乐昱查车祸的事情。一会保臻会，你先留下来。”

“是，厉哥。”程淄应声。

宋云洱接下来是怎么离开的，厉庭川突然间一点也不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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