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个凡人，有他在至少因为那东西可能会出手帮她挡着一点。

牧长杳愣了一下，随即跟触了电似的甩了甩手，哼道：“别想赖着我，我不是不能选择死的容器。”

云暮看了他一眼，心中暗道这人不是好对付的主，如果不是被她运气好碰到最难捱的时候，恐怕自己真的要变成一副骨架了。

洞内一时安静了下来，听着他微微的喘息声，莫名有些旖旎的气味。

“既然是合作关系，那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云暮。”

“牧长杳。”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牧长杳在说自己名字的时候，语气中闪过一股明显的幽怨。

忽然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洞内以极快的速度变得高温灼灼，云暮几乎闻到了自己皮肉滋滋冒油的声音。

“来了。”牧长杳凝望着洞外，姿态却自然了起来。

云暮望着逆光而立的男子，那种无形间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姿态令她眼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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