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陆之烈太从容了，而他此刻又没有赢的胜算，楚氏家族的荣誉，那是他一生都要供奉起来的信仰，怎么敢拿这个做赌注？

也就十秒钟，楚卫国不得不收起来放在腰上的手，咬了咬牙说道：“你说的没错，那场车祸是我指使的，目的就是要顾业成的命。”

“.....”

陆之烈闻声，还在手机键盘上摁着的手指忽然就停了下来，愣了会儿，才按了锁屏键，抬起眸，看过去，俊美的一张脸没有丝毫表情，很平静。

楚卫国整个人往后靠去，身子骨像是软了一样，很松散，不像刚才，身姿笔挺的一丝不苟。

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一天，杀了顾业成。”

说到这儿，楚卫国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

楚卫国轻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着：“起初，超级血液的实验是我和顾业成一起在研发的，期间失败了无数次，但每一次，我们都仔仔细细的记录下每一条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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