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瑶毫不客气地接受了，当做了大哥在向她道歉。

福瑶偏头想瞅瞅大哥在做什么，却看见他凝眉似乎在思索什么。

“大哥，你在想什么，这么苦恼，官场上的事？”福瑶关心地问，她吃饭的动作都慢了起来，下意识想替纪天宁分担。

纪天宁摇头：“没事，你吃饭，还有什么爱吃的菜，跟我说。”

见纪天宁表情恢复了平静，并没有丝毫忧愁，福瑶也就没有在意，她低头继续吃饭。

吃完午饭，一家子相继离开。

福瑶跟纪老太等长辈打了招呼，才回自己院子。

纪天宁跟纪长冬一起，回了书房。

“天宁，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纪长冬中午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脸颊都有一点红，浑身一股酒气。

要是外人，纪天宁早就嫌弃了，这会儿他倒了一杯茶水给纪长冬喝。

“是有件事。”

“你知道程思的身份吗？”纪天宁目光如炬，与他直视，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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