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着，看着眼前一切的章导演，终于开口；“你没化妆？”

然而他一开口，夏如歌就吃惊不已，他不问夏如歌为什么迟到，不问夏如歌对角色的看法，更加没有问她之前有没有自己一个人看剧本，自己研究过这个角色，而是一张口就是问人家是否素颜。

这句话不但问懵了剧组的其他人，就连夏如歌也懵了。

“导演，我......”

“你是素颜吗？”以为夏如歌吓坏了，或是没听清楚，导演又问了一次。

“恩，是。”

“你确定，你是素颜？”

夏如歌被问懵了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拼命的点头，可是当导演再次问她的时候，她自己也有些懵了。

她到底是不是素颜，出门之前化妆了吗，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那好，就是这个效果，熊猫眼，素颜，油腻的皮肤，真实，诚恳。”导演说完，走到一旁的化妆师身边交代了一些什么，然后就看到化妆师朝着夏如歌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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