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睿眸眼一凛，抱臂盯着他，“这么晚了，你会来这里，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你想要告诉我们。”

“你真的应该改行去做心理大夫！”Elio继续玩笑。

冯睿再没有去接话，只是一瞬不瞬的凝着他。

Elio觉得有些无趣，耸了耸肩，“昨晚有顾氏的董事去找过我，说现在的素食就是一个大泥潭，他不想继续握有顾氏的股票，想要按着市值出售给我！”

冯睿眯了眯眼睛，周身的寒意越来越浓重。

“你也先别生气。”

冯睿眉心几乎拧成了疙瘩，“你之前想要出手对付顾氏，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你说的？”

“之前是因为我在跟Luca在争夺Von的当家人座椅，他私下里密切接触顾莫琛，你觉得那种情况下，我可能会对顾莫琛手下留情吗？”

这话，冯睿倒是无从反驳。

“那么，你是怎么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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