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微微一笑，带着一丝苦涩。

离悠悠急问“那个人？是谁？明夜仙尊？他在哪？”

“悠悠，我不能确定是不是他，但是，我可以说他应该从来没有离开过你。”素衣道。

“从来，没有离开过？”离悠悠喃喃道“不论前世今生？”

素衣道“每一世。”

每一世，这三个字让离悠悠为之一振，她以为是江竹落，如果是每一世，那她在这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见过江竹落，所以应该不是他。

可是，不是他。还有谁一直在她的身边？

两个世界都在一块的，她嘴角抽了抽，这好像只有齐豫臻吧？

怎么可能是他？离悠悠对自己翻了白眼，十分嫌弃刚刚的想法。

“到底是谁？”

面对离悠悠的追问，素衣只是笑了笑，并不告诉她。

“这个只能你自己去发现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哪个。”

离悠悠叹了口气，道：“罢了，不提他了。意思是我要恢复以前的实力，就必须和你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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