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真元杂志社的代表脸上挂不住了。

“美是不同的。”真元杂志社的人脸上漏出略略尴尬但是不失礼貌的微笑说道，“杨深大概没怎么仔细欣赏过古代的仕女图，后妃图。不能理解，也是常理。”

“我怎么没看过，那些古人的话，不就是脸大眼睛细，整个人都肉乎乎的，大概，就是以前的审美标准不同吧。”杨深不服气道。

这个小讨论，有点像是要杠上的意思。

讨论越来越激烈，王悦畅看到，杨溪的目光再次看了过来，她便急忙把手藏起来。

杨溪这次观察她的手的目光，和上次不同。

这次，探究的意味更多了。

像是——要从王悦畅手上挑出什么毛病，好帮着弟弟在这次争论中扳回一局来一般。

王悦畅待不下去了，她现在，一脸难堪窘迫。

她知道自己颜值一般。

她从来也没想过要和杨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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