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在听我说话吗，小公主？”卢昭看着面前明显在神游天外的少女，伸手揉了揉额角，感觉有些头疼。

他在黑夜里的视力可比宇文明晖好得多，就算周围的光源只有穿透轻薄的叶片的黯淡月光，卢昭也还是能看清宇文明晖的模样。

她穿着的似乎是睡衣，松垮地挂在她身上，有点像是偷穿了大人衣裳的小孩子。

卢昭的眼睛在她身上飞快地打量了一圈。

唔，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嗯？他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呼吸也有了几分急促。

自己在想些什么啊！

他窘迫地别开视线，盯着随风微微摇摆的花草，企图平静下心中莫名泛起的涟漪。

“我，我有在听……在听，吧？”

宇文明晖原本理直气壮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她看着卢昭在黑夜中亦是闪闪发亮的眸子，心虚地闭上嘴，低着头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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