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冲她笑笑。

慕九卿却问他一个问题：“你会做梦吗？”

“之前偶尔。”

“能告诉我，都会梦见些什么吗？”

帝渊痕正准备说好，慕九卿说，“我也经常做梦。要不然，画出来吧。”

梦境，有时候只描述，还真的描述不好。

帝渊痕点头。

花惜取来笔墨纸砚。

一刻钟后，两人双双停笔，一起展开。

两人眼神同时愣了。

慕九卿画中的内容：一个挺着孕肚的女人，站在悬崖边上，周围全部都是雾，而她的面前站着许多人，她不知道是因为听见什么回头，有利器刺向她的肚子，然后……坠入悬崖。

女人的面貌不详，围剿她的那群人，面貌同样看不清。

帝渊痕所画的内容：潺潺溪水缓缓流，男人坐在溪水旁边的石块上，他的怀中抱着一个女人，女人肚子鼓鼓的。

不仅如此，她身上的衣服令慕九卿当时瞳孔都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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