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开了口:“为什么什么都不问？”肖萌只是莞尔一笑，低下头来细腻地温度很高着他的手，像是在呵护一块珍宝。

“六年前，我在警局里干的有声有色，遇到了很多信任的朋友和长辈，其中之一便是崔前辈。我怎么想，都无法想象出崔前辈是那种会为钱低头的人。但他确实就是......当时我们一起出任务，监视的船有了异常，我跑去一看究竟，没想到遇到了崔前辈。他毫不犹豫地用手枪指着我，站在了敌人那边。他开的那枪，让我足足昏迷了六年。”说到这，顾鸿渊的语气有些哽咽。

肖萌的鼻子突然一酸，她站了起来，倾身抱住了他，“没事的，哭出来也没关系。”情绪像洪水一般涌出，顾鸿渊像个可怜的小孩在她怀中泣不成声，狠狠地搂住她的身子。他时常会记起那个场景，坠入邪恶的梦魇无法自拔，它已经在顾鸿渊的脑中刻出了一个模子，无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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