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罗沉默着不说话，任由沈怜将她抱到一处洞穴里。

里面有清水池，应该是山上的泉水流下然后汇聚而成的。

沈怜撕了一块布料打湿，走到楼罗跟前，“衣服解开。”

“娘娘是王后，这些事还是由奴婢自己来吧。”

“背后你也能自己处理？”

“……”

楼罗最后乖乖听话，解开衣裳。

沈怜一边给她清理伤口，一边涂抹药物。

她问道：“今天是你第一次跟人打斗，感觉如何？”

“最大的弱点就是实战经验不足。”

“嗯。”沈怜又点拨几句：“速度不够，力量也匮乏。”

“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

“不够狠。”

楼罗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她如实回答：“娘娘，可是奴婢觉得已经够狠了。”

“那你最在意的人是谁？”沈怜问。

“奴婢自幼便没有亲人，现如今也只有娘娘您一人。”她微垂眼睑，认真的说道：“娘娘是奴婢的曙光，也是奴婢最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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