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片刻就回神，看到面前的手，说了一句：“没事。”

“哦。”白姚问：“所以，你现在可以收我为徒吗？”

“你真就这么想成神？”

“当然！”白姚说道：“如果我不想，这么多年来，就不会一直在琼玉阁里学着神仙的做派。”

沈怜：“……”

她恍然间又想起，第一次在琼玉阁看到白姚时的模样。

的确很接地气，只是……

她成神那么久，也没在神界看到有哪个神仙会有她那做派。

说到底，那些也只是她未知时的一些想象罢了。

“其实……”

“嗯？”

沈怜难得会有心劝一个人：“成神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这件事，你还需慎重考虑。”

她现在满心向往，可等她真的成神后，只怕又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沈怜自个就是一路痛苦着走过来的，她不想有人最后跟她走一样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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