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之抱着昏迷的许清如，坐在面包车后排，两个小弟坐在前方，开车的那一个一路叨叨：“女人真他妈的麻烦！真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这种娘们死了算了。”

另一个劝：“忍着点吧，老大留着她有用，正好我们去老拐那边喝点酒。”

顾筠之咬牙，低头看到许清如靠在他肩上的脑袋，苍白得可怕，心里升腾起浓重的恐惧。

“清如，你坚持住，会没事的。”他低语，但也不敢凑得太近，怕冒犯到她。

可下一刻，他垂在身侧的手，被她有些冰凉的手握了握。

顾筠之欣喜无比刚要开口说什么，但许清如却加大握力，紧紧地抓了抓他。顾筠之这下明白了，她是让他不要开口。

紧接着，她的指节移到顾筠之的掌心，开始富有节奏地轻敲起来。

顾筠之仔细地数着节奏，很快便发现她敲的是摩斯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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