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不解，“什么？”

什么叫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明时越干脆将话挑明，“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已经领证结婚了，是法律上认可的夫妻？”

“我知道……”

他没等她说完，便冷着语气打断，“你既然知道，那还问这么蠢的问题？”

叶蓁听着他这意味深长的答案，心脏一下收紧，又一下放松，整个人都说不出的紧张。

“你把话说清楚，别这样模棱两可的敷衍我。”

明时越这下有些为难了，“我说不清楚……”

叶蓁目光攫住他脸上的每个表情，“难道你连自己心里怎么想的都不知道？”

明时越认真的盯着身下的人，这阵子心里的感觉与变化，他不是半点都没体会到。

对于她，他尽管谈不上深爱，但……也不是一点都不在乎的。

只是，有些话说出来就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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