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恒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来。

“师弟，你何必在执着于此呢，师傅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所有的事情，也该结束了。”

当听到“师傅”两个字的时候，陈真真冷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几丝别样的情绪。

沉默了片刻，终于问了一句：“师妹他怎么样了。”

白一恒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会问到师妹。”

白一恒指了指刚刚开口的女孩，说道：“她叫白鸢，是我和师妹的孩子，也是我的弟子。”

陈真真瞪大了眼睛，注视着白鸢，想要从这张脸上找到一些师妹的影子，最终，陈真真叹了口气：“她更像你一点。”

白一恒抹了抹胡子，笑道：“哈哈哈，当然像我了，你放心，师妹他啊，我一直照顾得很好。”

张鉴之手中的茶壶早就消失不见，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包瓜子，正津津有味地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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