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翰看着窗外的风景，轻声应了。

谁也没有继续开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欢就这么静静抱膝坐床上，垂下眸子看着屏幕上越来越长的通话时间。

“你最近——”

“你——”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下去。

“你先说吧，”温和的声音从扬声器中扩散开来，楚欢顿了顿，“你最近还好吗？”

你最近，还好吗？

“什么时候，带你女朋友回来给我看看呀，三哥。”她笑着，声音听上去与往常无异，可是一双眼睛却是红的像兔子。

“刚在一起没多久呢，”电话那头的男生似乎轻叹一声，一贯温和的声音居染少见的生硬起来。

两人相隔万里，又隔着手机屏幕，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能靠着通话的语气推测着。

“下半年可能会回国呆一个月左右，到时候请你吃饭。”他不知想到什么，语气重新变得温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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