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老实交代！”雀双小手抓着戎殷的长发，一副威胁的模样坐在他腿上。

戎殷对着怀里这个越来越无法无天的少女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将她抱抱好，省的她摔着了。

“可知为何最后是废太子去治理的水患？”戎殷没有直白地告诉雀双一切，而是一点点引导着，教她判断。

“有人推荐他去的？”雀双身后的尾巴甩了一下，整个人安静下来，“周家还是孙家？”

周家是靳佑勤的母族，孙家是靳佑康的母族，两大家族都是有根基的世家，原本将女儿送进皇宫就是为了稳固家族地位。

却没想到她们的孩子还没长大呢，那短命的先帝就死了。

戎殷微勾嘴角，他的又又很聪明，稍稍点拨就能明白。

“是周家。”戎殷看了眼桌上的茶杯，随后看向雀双。

少女秒懂，非常殷勤地端起温热的杯子递到戎殷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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