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难看？”少女软糯的声音响起。

辛舟猛地抬头，随后看着雀双大声道：“不难看！一点也不难看！”

雀双不好意思地捧着笔记本腼腆地笑了笑：“那时候不太自信。”

照片上艾比一头长发披肩，厚重的刘海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外加一副黑色的厚重眼镜，整个人的模样看不太清。

但可以确定，照片上的那个平庸，普通，默默无闻。

但现在站在辛舟面前的少女却是一个发光体，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亲近。

“现在自信就很好看……不是我是说，你现在比以前好看，不……就是你很美的意思……”辛舟语无伦次地安慰雀双，刚毅的脸上带上了一抹窘迫。

早知道平时就多看点书了！

雀双朝着他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然后拿回了自己的证件。

她一点也不担心对方识破，女生的变化向来很大，很多时候证件照和本人也会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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