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眼神微微眯起，看着段文柏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我年纪小，实在是听不懂段局长在说些什么，段局长还是说的明白点好了。”

林霜说话的时候与其没有任何起伏，但是此刻的段文柏却能轻而易举的从林霜的话里听出来装蒜和挑衅这几个字。

目光顿收布满寒冰，段文柏的视线落在不远处安静站着的秘书身上，秘书对上段文柏的目光，微微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被人关上，段文柏的目光再次落到林霜的身上。

之前可能秘书在，段文柏的眼神虽然露骨，但是却并没有那么的明目张胆。现在办公室就只剩下林霜和他两个人，段文柏整个人周身的气质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

林霜皱着眉看了看面前的段文柏，后退几步，保持着安全距离，语气未变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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