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还如同以前一样漂亮，宗家有秘药可保女子容貌，真好。如今的朕与仙儿看起来真的很登对。”太上皇拉着太后娘娘坐到梳妆台前。

他温柔地帮她脱簪，卸妆，整个动作是那样的娴熟。

他们从相识到成亲的头几年，哪怕他有了其他妃子，每个月依旧有半个月帮她做这些，直到公主夭折的那一年。

仙儿变了，哪怕依旧没有抗拒他，却在慢慢地枯萎，变冷。唯一笑的那天，就是他退位让给儿子。

“太上皇，您看本宫这里的白发，都是藏在黑发中，看我这眼角的皱纹，我老了，再也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仙儿。一切都变了，只有你还活在梦中。”太后娘娘解开衣带，“看，我身体也老了，下垂，有皱纹，这样的我，早就不是仙儿了。”

太上皇眼睛盯着太后，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突然笑得很癫狂，“仙儿羞辱自己，就是在羞辱朕。不愿意侍寝，朕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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