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素的话让林柔再次陷入沉思，甚至是根本找不到思虑的出口。

犹豫了半天，林柔才抬起头来，说：“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云素，宿敌你懂吗？就是从你爷爷那辈子开始，凌家和方家就征战不休了。而且两家死去的人、受伤的人，散落破碎的家庭，死伤的将士不计其数。你说这样的仇怨，如何能够平息？”

顿了顿，林柔再次说：“起码我受不了。云素，就连我们失去你，也是因为和凌家一战啊。之后方家几乎没落，也人丁单薄，现在又怎么能因为和亲就皆大欢喜？”

方云素一僵，她想的确实太简单了。可她还抱着一丝希望，说：“可是娘亲，难道已经成了这样，还要继续吗？”

林柔摇摇头，最后无力的说：“云素，你跟我来吧。”

方云素也说不清现在心里是放松了还是更紧迫了，只是觉得一口气压得她胸口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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