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姐姐是个愚蠢的女人，有那样优越的出身和家世，却想着趟进这样的一滩浑水里，还拉着涉世未深的小姐妹一起下水，真是蠢啊……晚宁后来的遭遇，你姐姐逃不掉干系！你姐姐后来的下场，也绝不无辜！”霍真红着眼睛大喊着，像头发怒的野兽。

苏赞有些担心的看向叶文成，霍真的话里对叶如澜的遭遇毫不同情，甚至认为理所当然，这必然是触到叶文成的逆鳞了。

但是叶文成十分平静，他极有耐心的等着霍真吼完，然后才慢慢开口。

“你我心里都清楚，裘晚宁落得现在这样的境况，到底是谁的责任，霍真，你不必颠倒黑白、自欺欺人。”

霍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粗粗的喘了一会气，然后像个被戳破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地。

苏赞悄声问：“他怎么了？”

“被不愿意承认的一些往事击倒。”叶文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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