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坐了满满当当一屋子的人。

言轻轻忽然有种自己也年轻了的感觉，但仔细算起来，她也才刚毕业一年。

“你之前是怎么平衡自己的工作和学业的？”言轻轻昂起头看他。

别人用尽所有的时间想要打造一个沈氏这样的商业帝国恐怕都做不到，可他还要同时兼顾学业。

沈斯轻描淡写：“提高效率。”

言轻轻：“……”

嗯，他们两个人用的都不是什么正常的毕业手段。

还记得当时齐晖评价她的时候，说她就是那种古时候犯了死罪的人，然后硬是用自己打下来的各种功勋把那死罪给抵了。

的确，她不来上课，也不出现在校园里，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不可能毕业的，但她就是硬生生的用自己的各种硬核的研究成果让A大给她发了毕业证书，甚至还提前毕业又修了研究生。

齐晖在上面说了什么言轻轻和沈斯都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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