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近的人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吗？”

“当然不应该！”萨威尔强忍着浑身的颤抖，疾言厉色道：“这是亵渎！”

从最开始的震惊到看到安阳低垂眼眸悲伤的模样，他快速调整了情绪。

如果换做往常，他一定会关安阳的禁闭，但是现在时机不对。

“我没有教过你这些，”抬手使劲蹭了嘴唇，好像要把先前沾染到的气息全都消抹掉。

塔西娅从小在他的身边长大，就算成为了吸血鬼，要去的地方他也会严格把关。而现在她显然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事。

目光锐利地盯在她的脸上，审视的意味不言而喻。

安阳双掌轻微下压，解释道：“我在教堂外看到的……周围的人起哄，说他们很幸福。哥哥，从前我们在一起也很幸福……”

“把那些肮脏的画面统统从脑子里给我忘掉！，

“可是哥哥，我感觉那样很幸福，”她抬起头，目光比往日还要明亮，闪烁着开心的光芒，“你不觉得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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