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雅？燕蓁蓁看过去，她正和上官娜一起看着孩子。

清雅跟她说过，也有保住两个人的方法，可那样的机会只有一次，孩子和母亲的性命会绑在一起，生一起生，死一起死。且成功的把握非常地小。

她当时下的命令是用药，房间里也只有清雅一个人在姜柔的身边。

难道是她改变自己的主意？

察觉到燕蓁蓁的视线，清雅把手从孩子皱巴巴的脸上收了回来，转头去了燕蓁蓁请罪去了。

“王妃。我没有用药。”

“为什么。”

“我在房间里面都听到你们的对话了，这件事情就不应该王妃和整个王府来抗，他们这么厉害就看运气啊，运气好就活，运气不好就一起死呗，反正谁未来不是一抔黄土啊。”清雅低着头，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还不敢看燕蓁蓁的眼睛。

幸好运气好都救活了，要是运气不好得出多大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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