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里的人很多，来来往往嘈嘈杂杂。

“不是吧？你后遗症这么厉害？连我都不记得了？”

少女等着杏眼，声音里满是急切，却也是这不自觉放大的话，令周围的人都看向她们。

“那你还欠我钱，这事儿你记得吧？”

少女狐疑，伸出手道：“五百万，你总记得吧？”

姜糖唇角抽了抽，拍向她的五指山道：“我是不记得你又不是失智，你别想唬我！”

少女一脸的可惜，着实欠揍，姜糖嗤笑一声，伸手捏她的脸，动作甚是熟稔，说她们不认识谁信？

“你真的不记得了？”

打好饭菜后，找个地方坐下，少女神色中多了认真，不再是玩弄。

“嗯，只觉得很熟悉，但想不起来。”

姜糖指指自己的头，有时候会很痛，但依旧抓采不到什么。

“那你这情况不妙啊——”

少女名叫凌妙妙，据她所说，她们是来自一家孤儿院，然后一起成长一起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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