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尽然是暖晴。难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还不清楚我吗？”

他收好自己的一些琐碎的东西，“这不过是一根导火线，平霜，要是里若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我估计你可能会比我还要激动吧。”

蒋云离离开的时候拍了拍平霜僵硬的肩膀，“兄弟走了，我终于还是离开这里了。”

抱着自己的东西，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离开了编辑部。

平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的确像他说的那样，要是里若出了那样的事情，他或许比他还要激动。

暖晴于他是人生路上从低端走到顶端的朋友，里若于他又何其不是。

只是他是不是应该庆幸，幸好不是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

...............

下午五点，程轩然站在自己昨天晚上带着赵薇薇来的别墅的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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