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不用紧张，不用胆怯，想做什么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就尽管去做去说去问。”

他在小榻的果盘上挑挑拣拣，拾出一个果子，又抬眸透过镜子看她，慢悠悠的。

“我是你的师父，就该为你一生负责。如果你连对师父都生疏，那我这个师父，当得也未免太让失败了吧？”

阿当有点想笑，又憋回去，乖乖道：“师父不是的。”

“你再装？”

“没、没有……”

他轻哼了一声，大桃子在他掌心灵活地转动，目光睨着她：“想清楚，到底该怎么说话。”

阿当眼睛亮得闪着光，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深吸了一口气：“谢谢师父！我超喜欢师父的！”

他终于笑了，倚在榻上，笑意愈浓：“这才叫听话。好好睡一觉，明天过来，我给你切桃子吃。”

阿当高兴得用力点头。

一切都是那样璀璨温暖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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