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

他一向对自己的实力是很有信心的。

无论是翻遍禹余城的藏书楼学到的天州不传秘法，从顾泠鸢丽师姐处得到的她们家的祖传秘术、从坤州女天子处拿到的坤州心法、哄骗季暇得到的圣火宫所有秘密……

总之，他融合贯通八州秘术，熟知中洲所有剑招派系，若不是修为低于尚擎，他确信自己一定能打败尚擎！

这次，在天道的领域范围内，尚擎修为降低、他的修为提升，他一定能将尚擎斩于刀下！

周行是这么想到的，也是这么做的。但……

有句俗话说得对，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即使有着整整一个等阶的差异，他竟然还打不过尚擎？！

“你他.妈这怎么可能！你的修为现在根本没有我高，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有灵力？你早该耗尽了才对！”

周行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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