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芜低着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心动的那一瞬间燃烧起的欢愉，很快就在向晚的追问下，冷静了下来。

她很用力的用一只手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内心有些抗拒这样的问题，可她明白，不管是对于自己的心还是其他人，她总得有一个回答。

“你没事儿吧？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

向晚看她的样子有些不太对劲，心里有些担心，急忙伸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顾倾芜终于抬起了头，她勉强的笑了笑，“小晚，你知道吗？感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或者说，感情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就是一辈子，赌输了也是一辈子！”

向晚有些愣住了，她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却也能听出来艰辛，不禁在心底感叹，也不知道倾芜究竟经历了什么了，怎么话里尽是苍凉，让人听起来有些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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