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弈戈难以置信地看着苏灵乔。

她居然说出了这种话，难道成为仙雾宫的弟子就敢如此说话了？

想当初……

以前的苏灵乔根本不需要他再三提醒，她总能照顾好殿下，在照顾殿下上她任何细节都不会落下，学厨艺不也是为了殿下能吃的更好吗？

“你可以找个厨子过来，殿下想吃什么，我可以教。”但她不会再做了。

“苏灵乔，你……”弈戈一颗心往下沉，比起气愤，为殿下觉得不值，他更不愿意相信那个跟在殿下身后的苏灵乔，已经彻底变了。

“很多事情我没办法跟你解释。”

苏灵乔对弈戈笑笑，“但所有人的恩情我会记得，包括你的。”

在她成为众矢之的时，曾经在她身边的很多人倒戈了，没有倒戈的都死了。

弈戈衷心于纪隐宁，在纪隐宁离她而去时，弈戈也跟着走了，却暗中在帮她，将慕容芸的计划暗中透露给她，当然这样做的结果，没有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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