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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寒哥？”

“额，为什么挺正经的话，从你嘴里发出来就都这么奇怪呢？”听着何玄笙的那声称呼，熬清寒也是起了一身起皮疙瘩，赶忙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愿意叫我什么就叫什么吧！”

“啊，我说的真有这么奇怪吗？”何玄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就叫你熬哥吧，怎么样？”

“嗯，这个就正常多了。”熬清寒点了点头，将目光看向何玄笙，道，“你应该有许多问题想要问我吧，来，你的灵力和精神力都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们坐下来吧，我慢慢给你解释。”

何玄笙点了点头，率先问道：“熬哥，龙族，真的存在么？”

熬清寒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笑着道：“我还以为你的第一个问题会问点其他的东西呢！龙族嘛，当然是存在的啊，不过，现在也仅仅是曾经存在过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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