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沈昕的过于强悍，也可能是灵魂过于特殊。

贴在道观墙上和门上的符对她并没有什么用，就这么让她穿墙而过了。

进入道观后，李老道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看着沈昕像是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可什么都没来得及，就睁着眼睛咽了气。

沈昕就瞧见李老道的魂魄离开了身体，有些复杂的看着盯着他看的沈昕。

李老道内心是绝望的。

他本来想再支撑一下，最多一分钟的时间，他就能施展道术，让沈昕和景珩结契，成为景珩的鬼奴。

可世事无常，要不是沈昕在外头跟顾然多说了两句话，又动手了，这些时间，完全足够他动用道术为自己的徒儿做最后一件事。

可……

说多了都是泪。

两只鬼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沈昕才挪开视线，看向一旁抱着死不瞑目的李老道的身体，眼睛却一直盯着他俩的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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