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陌染依言向顾南塘靠近，顾南塘贴近季陌染的耳边，窃窃私语着，听不见他和季陌染说什么，只看见他的嘴皮再不停地上下翻动着。

听着听着，季陌染的眼睛渐渐地睁大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说完，顾南塘拉开了和季陌染的距离：“你别和别人说啊，不然我可能真的被打死的。”

季陌染震惊的看了一眼纪墨离，然后再看向顾南塘，眼神再三确认，道：“你说的是真的？”

语气带着点难以置信，她还是无法消化她刚才听到的消息。

简直不要太劲爆了。

她现在开始对纪墨离有点同情了，长得太帅果然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太招人了。

纪墨离余光瞥见季陌染呆呆的望着他，还时不时的摇头，便转过去看她，却没想到对上了季陌染那同情的眼神。

他刚想问，教官却发话了，他只能把自己的疑问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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