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斛律灭君越说越兴奋，而向导则认真的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

不知不觉间，斛律灭君醉的直接睡着了。向导叫来了斛律灭君的手下，让他们将斛律灭君送回使馆。

等这些人走了之后，向导敲响了隔壁包厢的门。

“进来。”莫蓁蓁的声音从房间传出。

向导推门而入，看到莫蓁蓁正带着浅浅的笑意，在纸上飞快的写着什么。

而萧翩然正站在她的身旁，乖巧的帮她磨墨。

他一抱拳，“莫姑娘，属下幸不辱命。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需要属下做的？”

“你做的很好，”莫蓁蓁笔下不停，“斛律灭君那边，没有别的需要你做的，以后不用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向导伸手往脸上一抹，他的脸上的骨骼和眉眼立刻发生变化，很快，等他把脸上的东西擦干净，他的脸就变成了君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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