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在身后远去，最后成为消失在地平线后的黑点。叶林栩和沈玉两人结伴继续往前行进。

“这黑水恐怕是血水。”沈玉凝眼看着密布的水流，语气严肃地说道。

叶林栩点点头，其实她也发现了，只不过不宜当着士兵们的面说出这件事，否则会给他们增加许多的心理压力，也许还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恐怕消失的那些人已经在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化作了黑水，汇入这些水流之中。尽管叶林栩见识过很多的大场面，但是面对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禁泛起一阵恶心。他们如今是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尽快和祖父回合才是结束这种痛苦的捷径。

鼻尖萦绕着一种腐朽、枯败的气味，越往前走，这种气息越加浓烈。

尽管两人御剑，但是这味道并没有消减。沈玉已经开始憋气、捂鼻子了，所以他的声音显得闷闷的，“林栩，万一我们走错了方向，叶老将军不在这边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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