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澈一闻就能够闻得出来。

“茉莉，酸枣。”他品出了茶中的成分。

穆子珩看着那一盏因为酸枣而微红的茶水，拿起来品尝时苦涩蔓延唇齿，酸，倒是也别样显然。

他把手里精致的茶杯放下后，清脆和茶水没有让他感觉到一点点的宽慰：

“嗯，最近精神不好。”

陆澈怎么还看不出这位冰山脸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就刚才乔以梦闹成那样子换做是谁心情能好。

他们之间关系还算可以，所以说话的时候大可不必遮遮掩掩的：

“子珩，说实话，乔女士的病我可能看不了。”

“很严重？”

“不是。”陆澈摇头：“其实问题不是在她的身上，不管是逻辑还是行为她都很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

就这样一天到晚宁可饿着也不吃饭，为的就是和自己赌气怎么可能是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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