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信接到章若原的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这个时候孟信还没顾得上吃午饭，而是在研究那伯给自己的方案。

有很多地方他还不是很明白，那伯似乎也没有耐心解释，只让他暗照方案执行就是，到后面自然就会明白。

按那伯的方案的话，吉祥服装厂可以转手给章若原，不要现金交易——那伯很断定章若原不可能有这么多现金。但是孟信忍住了没说，因为他也不确定范莉媞是否有。

那伯让希望孟信提出用天虹债券的股权做交换，这事没得商量，章若原答应就谈，不答应就不谈。

谈不拢也没关系，那伯说还准备第二方案。

孟信不敢问第二方案，因为他不能确定如果欧阳真香没有陆婉的确切消息，他自己是不是会完全按照这样的方案执行。

这些念头孟信都埋心里心里，他很希望在见到章若原之前，欧阳真香能给自己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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